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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灯红酒绿的夜总会,经理和妈咪们见了他是又敬又怕。 
				
				
				 经理们的敬,是因为他是贵人,是来消费来送钱的主。但怕他是因为这主一来还带来一帮的主,啤酒喝起来没个头,“送,送,送酒”喊得天响。 
				
				
				 妈咪们就更了,他不来吧,小姐们有些就没台坐,耐不住寂寞,候不了几天就窜别处场子去了。若来吧,你就瞧他那挑劲吧,跟挑老婆似的,这一泼不行又换一泼,只差跑断腿。  
						
						
						 “挑老婆谁还来这,还不如在家抱老婆呢,花了钱,当然要找就得找个比老婆强的才行呀。”你瞧瞧,这主就这样。 
				
				
				 这天,一过八点半,这主跟上班似的,又准时出现。 
				
				
				 “叫,叫,叫了一泼又一泼,叫了一泼又一泼,”这主边开玩笑地嚷嚷着,边挥着手。妈咪一半乐呵一半头疼的又猴颠猴颠的出去招集她的人马了。 
				
				
				 可这天说来也怪,刚换了第二泼,这主就打住了,两眼盯住一位姑娘,反复端详:高挑个,微胖但苗条,长发,酒窝,有前有后不齐的牙齿…… 
				
				
				 “这姑娘是刚来的,即会喝酒又会唱歌,可会侍候人了”,妈咪嘴上说着,心里却想,这主今天怎么了,这女孩并不是最漂亮的呀,岁数又二十六七了。不过妈咪哪管这些,打发住这主就行。 
				
				
				 其实,这点连这主自己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,但他喜欢这姑娘,喜欢来自于内心一种亲切而似曾相识的感觉,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从没见过这女人,但人,到底是个有感觉的动物。 
				
				
				 事实果然如这主所料,无论是说话举止喝酒嘻闹摇色盅,这姑娘对这主来说,两个字:顺,亲;仿佛己认识许久似的。 
				
				
				 朋友们与这主斗嘴:“看你们这亲的,有种你带她走啊。”朋友们都知道这主从来是斗虚不斗实,看似风流,其实对老婆忠着呢。 
				
				
				 若在平时,这主准说:去去去,咱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呢。可今天他沉默了,他确实喜欢这姑娘,没那份壮气了。 
				
				
				 “好啊,我愿意。”是的,是她在说。 
				
				
				 天啊!这主先是蒙,后是心里好一阵欢喜,本来就已十分喜欢,更没想到这姑娘竟如此直率竟也如此喜欢自已,要知道一个姑娘只有喜欢男人到了一定的程度,才会勇踊献身的啊。再后来,只听这主狂喊“埋单!” 
				
				
				 他可不想错过这绝好的机会。 
				
				
				 开房,洗澡,刷牙,关灯,上床。 
				
				
				 当他把这姑娘赤裸的搂在怀里时,不禁又是一阵欢喜,姑娘颤抖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分明在告诉他,她是真诚的是从不乱来的好姑娘。 
				
				
				 他侧身吸吮着她的小乳头,听她好亲切好动情的呻呤声。或许是太累或许是想更舒服点,他仰躺了下来,并用手将她往身上揽了一下。 
				
				
				 她真的好温柔好善解人意。她扒在了他的身上。 
				
				
				 他进去了。她低声呻呤,又是好亲切好动情的呻呤声。到了兴奋时,她用左手撑住身子,满脸滚烫地用小小的柔柔的右手轻轻地连续几下的捶打着他的左肩:“…,…,你坏,你坏……”。 
				
				
				 姑娘这一小捶不要紧,这主心中猛的一紧。不知怎么,他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另一个女人。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,他认识的那姑娘,这时刻这过程的感觉,这呻呤声这叫声这拍打的轻重与方式,竟是如此的一模一样,一样的感觉! 
				
				
				 又是一阵呻呤一阵轻轻的充满爱意与陶醉的小拳的轻捶…… 
				
				
				 这主大惊!这主头皮发麻,麻凉麻凉的。 
				
				
				 拔出。坐起。 
				
				
				 “怎么了?”她仍陶醉着。 
				
				
				 “没事。你家兄妹几个?”他强装镇静。 
				
				
				 “就我和姐姐。” 
				
				
				 “她也在这?” 
				
				
				 “没,她在老家。” 
				
				
				 “哦。”这主大松了一口气。又准备投入战斗。 
				
				
				 “不过她三四年前来过这,听她说还喜欢过一个男人呢,不过她说那是不可能的,那男人有家了。” 
				
				
				 “哦?”他又快上不来气了。 
				
				
				 “我们是双胞胎,她才比我大几分钟,可人家孩子都有了……你,你怎么了…… 
				
				
				
				“……”  |